S有一颗糖

一个平平无奇的甜饼制造机

【顺懂/咕咚】我觉得我的狙击手有点讨厌我

第一人称视角

小傻子懂儿真是太可爱了~

就想看你们俩小傻子谈恋爱~

ooc是我的锅,我用它熬糖~



后篇

番外

结局




我觉得我的狙击手有点讨厌我


——李懂

 

我叫李懂,是一名观察员。


很多人不清楚观察员是什么,简单来说,就是狙击手的另一双眼睛,要负责观察地形、判断方位、搜索敌人,也就是从各个方面协助狙击手,有必要的时候还得代替他完成狙击任务,所以我们俩总是一起行动。


按理说,狙击手和观察员的关系应该很融洽的,但我们俩似乎是个意外,因为我觉得,我的狙击手似乎有点讨厌我。


 

这真不是胡说的,从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我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他的敌意。


我和他是临时凑成的搭子,因为我的失误,害我前搭档受了伤,又赶上上级指派了重要的任务,他才被调过来,和我组了搭档。


之前就听我的队友们说,他是个很拽的人,我有点担心,毕竟我不太擅长和这种类型的人打交道,害怕影响到任务。见了面之后,我更加确信了这一点,因为他的每一句话都把我噎得死死的。


“你能跟着罗星,说明你有两下子,找机会,让我见识见识。”


罗星就是我前搭档,那时候我还因为他受伤的事情难过着,队员们都没舍得多跟我提罗星,这人倒好,一来就、逮住这点,简直就是在戳我伤疤。


我也不敢跟他呛,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队的,不好把关系搞得太僵。


之后按照队长的命令,我带着我的新搭档在舰上参观。


“这是我们的生活区,也就是宿舍。”我推开宿舍的门,嗯干干净净,完全体现出了我们海军陆战队的优良作风。


“你们一宿舍四个人?”他嘴里嚼着口香糖,眼睛在我们的宿舍里四处打量。


“嗯,”我点头,“这间宿舍是我、石头、庄羽和陆琛一起住的——刚给你介绍过。”


“那我呢?我们俩不住一起?”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,英气的眉毛皱起来。


“啊?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,“这个...是队长安排的,你应该是去罗星之前的那间宿舍。”


他轻笑一声,“我们俩刚见面就要一起上战场,如果同步率不够的话,那有多危险,你不知道?”


他说得有点道理,“那...要不我和罗星那间宿舍的队友换一换?”


“你在训练营没做过同步训练?”他眯着眼睨着我,“同步训练最忌讳有别人干扰。”


嘶,真严格啊...


“你的意思是,让我们俩单独一宿舍?”


“我觉得这办法可行,”他转身走了,“我会跟队长提建议的。”


我望着他的背影,说不出话来,也就是从那时候,我感觉到,我跟这位狙击手的搭档可能不会太顺利。



 

我们的任务,是一场真正的战役,炮火枪声混杂着漫天的黄沙,我们没有退路,只能反击,只能突破。最终任务完成了,但队员们都不同程度地负了伤,这其中,包括我的狙击手。


和其他的几位队员比起来,他不算伤得重的,但由于大腿中弹,回来之后他被特批了几天的休假,不用参加训练。


从舰上下来回到训练营里,我和我的狙击手依然是单独住一间宿舍。虽然没弄明白原因,但是宿舍里就我们俩人,清净一点对他养伤也有好处吧——我估计给我们安排宿舍的队长也是这么想的。


我们的宿舍离卫生所的距离不近,况且他伤了腿,不方便走动,所以他的药都放在宿舍里。虽然他的手没事儿,但我觉得人毕竟是伤员,怎么着也不能让他自己换药吧?所以我主动承担起了给他换药包扎的任务。


我搬了小板凳坐到他床边,“顾顺,我给你换药吧?”


他没说话,这就是默许了——反正我是这么理解的。


他脸上有些明显的擦伤,那是子弹留下的痕迹,我把软膏拿起来才发现忘记拿棉棒,我怀里抱着一堆药剂,实在懒得走一趟,索性把软膏挤在手指上,直接给他涂。


“嘶。”


他的一下子眯起眼睛,大概是有点儿疼?


我想起陆琛以前给我上药的时候,如果疼了会给呼呼,然后就不疼了,所以我也有样学样,一边涂药一边给他呼呼。


但他似乎不太满意,因为他的眉头还是皱得厉害。


脸上的伤口处理好了,就该给他的腿伤换药了。


我把小板凳往前挪了点,把装药剂绷带的袋子放在他的床上,然后把他受伤的腿放到我的膝盖上,让他的伤处悬空,便于我拆开绷带。


我把动作尽可能放轻,生怕碰到他的伤口。


按照陆琛交代的,要涂好几种药水,幸好我的记性不错,一样一样的,都给他涂好。


作为观察员,我的感觉还是非常敏锐的,从我拆绷带开始,我就觉得我的狙击手一直在盯着我,被狙击手盯上,就像是被人用刀架着脖子一样,让我觉得有点害怕。


我抬起头,正好对上他的眼神。我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样的眼神,但直觉告诉我,那并不是一个友好的眼神。


“男人的大腿根不能乱碰,你不知道?”


“啊?”


大家都是战场上摸爬滚打的糙汉子,连洗澡都是大澡堂子一起的,谁还能计较这个?这也太矫情了吧?


我愣神的时候,手里的绷带被他一把抢过去。


他埋着头,自己包扎起来,动作幅度有点大,看起来不太愉快。


我又是哪里惹到他了?真是想不明白。



 

那天之后,我的狙击手却再也没有让我给他换过药,而是让我搀着他,单脚蹦到卫生所去让陆琛给换的。


这一点让我非常不平衡。


我的狙击手很高,比我高出大半个头,虽说我只是扛着他的一条手臂,但我总觉得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。


“你说不让我碰,那陆琛就能碰了?”


他突然停下来,用另外一只手狠狠揉了一把我的脑袋,“李懂,你是不是傻?”



 

你看,我就说我的狙击手讨厌我吧。


森气...


-END-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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